這一步之後,我們才是一所學校(三)
發現生命與工作的界限處境
吳茂成
2012/4/22
我們必須思考自己是促成或是變革者。
我們如何行動,與我們如何學習是一樣的事,其中主動學習與權責的承擔與運用很重要,因為,我們能夠承諾與承擔,我們才會有不斷的蛻變、挫折與成就的過程。
就學校來說,我們必須反思領導大家前進的價值為何?釐清學校的實虛,從獎補助的時間河、內涵進行思考,我們的主體是什麼,大多數的精神花在那裡,大部分的事務工作為何?才能明白,讓我們歡樂,讓我們無力,讓我們煩憂,讓我們愁的為何?
今天我們聽到工作夥伴從工作中長出自信與方法,變化自己的角色,我想這是社大穩定的基礎之一。但是,NGO的組織規模很重要,關鍵的九十四年之後,我們是如何持續與堅持的走上坡去呢?
傾聽夥伴們所關注的焦點,如何從工作中學習,這是社大教育工作者長出力量的共同經驗,一是從工作中詮釋實踐策展、企畫、財務、協調、促成與變革者的角色,二是從課程經營中發展非正式的對話、發展行動的定義,三是從方案的承擔,從企畫、籌備到執行,發現自己的能力的可能性與界限。
從工作中學習,這是日常工作的暫時逃避,也是工作中的休閒感,呼吸再生的樂趣起點。
今天我們也聽到跨界對話與行動的挫折,發現理念的實踐很難,這樣的挫折經驗,讓我們面對類似的問題時,習於放慢,難以精進突破。
也因此,讓我們想要抬頭往外看看,一窺其他友校如何堅持、如何進行跨界行動的做法。
公共參與的堅持,學術性課程的堅持,工作效率的堅持,乃至於,學校組織如何再造的創新…我們想要了解,意味著我們所焦慮的。
另一方面,我們也聽到內部對話與外部的挑戰落差,課程與社區參與的落差,我們也少提到NGO組織的整體力量為何?整體資本如何建構?
事實上,我們必須要有文化資本、學術資本、社區資本、政治資本,從中發現社會的脈動,與不同的社群組織協調合作,進行快速的反應與行動。
鉅觀來看社大發展歷程,支持性的資本建構非常重要,過去有誰支持著我們前進,過去有誰陪伴著我們同行;過去有誰願意批評我們,過去有誰願意告訴我們…我們如何發現與拓展支持性的資本,才能創造未來行動的戰略位置,這是我們當下要思考的反身性問題。
我們必須統合力量,才能面對外部挑戰,例如,如何進入社區,一如工作者的學習,要有能動性,願意分享權力、面對問題、承擔責任,彼此才能互為主體。
簡單說,今天的對話,我們發現一些關鍵的觀念,例如集體共學、詮釋、關鍵人物、關鍵事件…但是,我們能不能發現身邊的促成者在那裡?發現合作的變革者在那裡?這是我們下一步要挑戰的工作。
唯有我們不斷的反思與實踐,才會找到生命與工作生活的信仰,找到信仰的力量,我們才能樂在工作,樂在生活,才能進行制度的變革。
我們要明白老天給你我的時間與生命界限是有限的,如何發現我們彼此的界限處境,跨界看到光亮,這又是另一步了。